性治疗师揭秘真实工作过程 顾客包括80岁老夫妻

核心提要：在中国大陆“性治疗”是一个超前的令所有人陌生的概念，人们对性治疗的认识长久以来停留在男科、妇科门诊，甚至电线杆上的性病小广告。

凤凰卫视2016年10月25日《冷暖人生》，以下为文字实录：

马丽：看一个光鲜亮丽的明星，亿万的富豪，然后看到他在床上怎么做（爱）的，主要是真实感受你知道吗。

童嵩珍：一颗威而钢（伟哥）能够达成的事情，你为什么要花那么多力气。

一梵：以前是温饱得不到，现在的温饱基础之上呢，就想要小康一点。

童嵩珍：性只是压死那个生活里面最后一根稻草。

一梵：现在也到了该撕下标签的时候了。

马丽：所以我觉得这个也是我这个职业的一个特殊性，能够越过这么多层，直接看到那个最深的地方。

2016中国珠海

童嵩珍：在床上来，头在那，好，慢慢地来。

解说：童嵩珍，台湾人，12年前在台湾开始从事性治疗工作，三年前首次与大陆的医院合作开设“性福门诊”，至今她已经在上海和珠海有了自己的工作室，并且预约常常爆满。

童嵩珍：性治疗师是不会跟病人有除了手以外的身体上任何的肢体接触，但是我们是戴手套去接触病人的器官的，就只是看到你的大头，就知道你的小头的状况，其实是不可能的，否则他可以瞎掰呀，男人都最重面子的嘛，他明明只有半分钟，他就说我有两分钟，我有三分钟。

解说：在中国大陆“性治疗”是一个超前的令所有人陌生的概念，人们对性治疗的认识长久以来停留在男科、妇科门诊，甚至电线杆上的性病小广告。

马丽：它只针对身体的，它不管你这种什么紧张啦，害怕啦，情绪体验啦，而且甚至是说，假设说这些医生每天来做这种妇检的话，都看到的都是这种脏乱差的这种阴部都是这些人，他们自己对性的态度都是偏负面的，甚至很多就直接就说，就是骂神经病，人家都能做，你就那么娇气，就你太那个吗，假设说如果就问医生，说我达不到高潮，你神经病，你为什么要追求高潮呢，对呀，因为他们只管疾病的，不管快乐的。

解说：马丽，国家二级心理咨询师，2005年开始从事性心理咨询工作，11年来积累了两千多个相关的个案咨询经验，在中国性是极度的隐私、羞愧和禁忌，然而性问题和性疾病又是如此的普遍和复杂，这期间的巨大反差造就了心理社会情感多层面的空白与残缺。

马丽：从我自己的职业来说，我觉得有的时候真的是，你还不能从表面去看一个人，没有任何人去说的，你怎么能是说看一个光鲜亮丽的一个明星，然后或者看到一个什么官员啦，百万富翁，亿万的这种富豪，然后看到他这个床上的怎么做的，表面上看上去很恩爱的，一直秀恩爱的人，你不知道他在家里边是什么状态，或者你即便到他们家做客，看到他们在家过日子状态，你不知道他们两口子床上是什么状态，甚至是你哪怕就算有透视眼，看到他们两口子在做爱，你不知道他在做爱的那个心里边的感受是什么，是在应付，是在无奈，还是在享受，或者压根脑子里想的就是另外一个人。

一层一层一层一层，所以我觉得这个也是我这个职业的一个特殊性，所以你能够越过这么多层，直接看到那个最深的那个地方。

解说：在光鲜火热的现实生活里，性问题是人们极力遮掩的暗疮，然而它又像投射在遮羞布上的一道阴影，大煞风景，又令人如坐针毡。

马丽：假设一个人对于自己性方面是自卑的，没有办法是说在其他很多的领域，都是一种反而是超级自信的那种状态，明白吗，就是假设说我觉得我不够好，我没有魅力，它可能是说在公众场合，或者是在他职场关系中，也是那个比较怯懦的，然后不敢过度地打开和张扬自己的，对呀，因为他觉得说我不够好，所以我缩在后面好了。

解说：在马丽的诸多案例中，她发现性问题可以影响人的情绪，扭曲人的性格，性自卑导致人自卑，性压抑让人在生活中百般挑剔，暴躁易怒，马丽将这种现象称作“泛化”，而反过来积累的焦虑又会加重性问题，形成恶性循环。

马丽：一次可能是没表现好，出点状况，或者再来个两次，等到第三次洗澡的时候就开始焦虑了，今天会不会又没办法勃起啦，然后今天会不会又中途软掉啦，只要他这样担心，你猜会怎么样，一定就会像这样，就是他在这种焦虑的状态下，就一定会出现他害怕的那种状态。

解说：马丽看来性问题首先折射出人们的心理问题，而这时单纯的生理治疗必然失效，因为它偏离了病因，童嵩珍也认为真正需要药物和手术治疗治疗的器质性病变，只占性问题极少的一部分，性治疗师的真正工具是心理咨询，行为训练，性知识普及和教育，在相对漫长的治疗过程中，性治疗师和患者共同走向问题的本源。

童嵩珍：在台湾就是这些医生他其实并不想花那么多的时间，去处理一个心理上怎么困难的事情，一颗威而钢（伟哥）能够达成的事情，你为什么要花那么多的力气，那我就反问他说，那如果这样子的话，两个人之间的感情不就吃药就好了，你吸引我我吸引你，就吃一颗药就达到吸引的目的，这样行吗？

解说：从业多年童嵩珍和马丽目睹形形色色的人们，带着千奇百怪的问题偷偷走进性治疗室，他们似乎想寻求一剂“房中妙术”，而最终发现的却是“人性之痒”。

2015年的一天，童嵩珍接待了一对来自农村的夫妻，消除了一开始的局促和紧张之后，丈夫向她控诉起了妻子的种种“病态行为”。

童嵩珍：睡觉的时候他老婆就着好衣，就是全身就着好，然后睡在床旁边的旁边，她老公说，我只要稍微靠近，我都觉得她要掉下去，然后连换衣服，她都要躲到卫生间里去。

解说：对性的陌生和抗拒，在童嵩珍接诊的女性案例中显得相当普遍，对此童嵩珍绝不会轻易给出性冷淡的诊断，她会通过对话来评估背后的真正原因。

童嵩珍：就像这对夫妻，他们两个都是在农村里面，但是可能就是工作的关系都到城市去，然后父母亲又要他回去农村去娶结婚的对象，他回去以后，就直接看了两眼就说好吧，那就明天结婚，你觉得不可思议，可是这样的人真的很多，我们甚至还有遇到说你跟他交往多久，三个月，那你了解他吗，不了解，为什么？我们只有见过两次面，三个月里面见两次面，打过六通电话，我们就结婚了。

《冷暖人生》节目在凤凰卫视中文台播出【节目专区】

主持人：陈晓楠【主持人专区】

首播：周二 22:00-22:35 

重播：周三 03:25-04:00 15:30-16:05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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解说：毫无感情基础的男女，进入父母“钦定”的婚姻后，还没有培养多少亲密感，就要开始“造人”计划，毕竟早点生娃交给爷爷奶奶带，夫妻俩也可以尽快回到城市继续打工，除了草率的婚姻关系，性治疗师接触到的另一个普遍现象是性无知，有时这种无知甚至到了令人触目惊心的地步。

马丽：那这一类人会有一个，我觉得错误的观点，一个是我只要现在不能做，然后只要进了洞房，今天是婚礼，进了洞房，我就会做了，我就天生就会做了，这绝对不可能的事情，那我这边有的时候最大的，都38岁了还是处女，甚至从恋爱到结婚，已经累计10年了，还是处女，还没做成呢，有的人尿道口，阴道口在哪也找不到呢，作孽吧。

童嵩珍：像女性啊，来性治个案里面，十之八九都是为了生小孩，如果不是为了生小孩，她们不会来求治，不是那么迫切嘛，谁会看你房里发生什么事。

马丽：要生孩子嘛，到后面的话要有生育焦虑了嘛，往往是等拖到这，就已经是引起整个家族的注意了，关注了。

解说：一方面是对性的讳莫如深，一方面却是对生育的极迫要求，这两者的极度分裂，是许多家庭的常态，婚姻和性已然退化到繁殖这一最原始的功能，在这种简陋的性关系中，男女双方都成为受害者，而带童嵩珍和马丽的职业生涯中，这样的病例不仅来自农村底层，也不乏高知高收入阶层。

在马丽的帮助下，通过循序渐进的训练，十多年没能成功圆房的夫妻俩，花了半年时间顺利跨过了这道坎，也避免了一次婚姻危机。

然而性治疗师或许可以从技术上缓解个体的困境，但对这种困境的土壤则依然无能为力。

童嵩珍：因为从小的观念里面，很多父母亲觉得性就是很肮脏的啊，性就是不需要去展现的啊，不用谈的，就是生小孩就行了啊，我们上次那对夫妻是他说他在家里呀，他们从小只要有亲热的镜头，他爸爸就转台，不然就把电视关了，所以他的印象就只有停留在两个人牵手，然后走过去，然后到房间门口，然后他老爸就坐在门口。

马丽：谈恋爱跟大学男同学谈也是的，当他要抱我的时候，我就开始紧张了，然后我就想要推开了，可能就是身体就处于一个抗拒的一个状态，就是没办法放松自然，就属于那种僵硬紧张在那，也不享受，就是像，就实际上被一个无形的那个锁链在捆着一样，所以这一类人通常他是小时候，可能是那种亲密关系缺失，像这类孩子有可能是说爸爸妈妈就是那个，很严谨很严肃的，从来也不像现在的年轻的父母，哦，宝宝，来抱抱来亲亲，没有的。

解说：在极端禁欲环境下成长起来的人，或者视性如洪水猛兽，或者走向了它的反面，在焦虑中永不满足地自我放纵，社会问题和文化血液中的病毒，最终在性这一点上引发病灶，实实在在的折磨着身陷其中的个体，而性不但是自我经历的折射，它更需要建立在双边关系之上。

在耻于谈及，无法交流的语境中，伴侣之间的矛盾层出不穷，童嵩珍和马丽不约而同地发现，性问题的另一个本质就是双方的关系问题，情感问题。

童嵩珍：你去治，看看他，他阳萎，但是他老婆一走以后，他说哪有阳萎，我只有对她阳萎。

马丽：每一个中年的婚姻当中，它都有一个没吃饱的怨妇。

日剧《昼颜》片段：    

婚前他对我是有欲望的，虽说现在没有性生活，但是我不想离婚，我们关系很好，但是。

童嵩珍：性只是压死这个生活里面最后一根稻草，因为是看得见的嘛，我们一个礼拜一个月，一年才做一次，是数得出来的，但是生活上的琐事，哪一家没有吵架。

日剧《昼颜》片段：    

过了三年了，丈夫就只会把妻子当冰箱一样对待。

冰箱？

觉得只要打开门，就随时有食物能吃，明明坏了的话会很不方便，却从来不去保养。

马丽：可能是他们的夫妻关系的那个模式，就比如是说这个老婆在描述，然后这个老公就是要打断她，然后就是否定她，或者是老公在说，老婆就在不断地是说不对的，我要解释一下，我要更正一下的，看着，只要不在我咨询室里面打起来就行，有的时候我如果也会跟他开个玩笑说已经吵了五分钟了，或者吵了10分钟了，因为都在付费呀，这吵架要花钱的，然后就吵不下去了。

解说：争吵只是伴侣之间性矛盾的一种简单外化，性治疗师发现有时人内心最深处的秘密，会通过生理化的指标展现出来，马丽曾经接诊过一对因妻子性交疼痛，而无法过性生活的夫妻，在对双方进行咨询时，女方突然提出要私聊。

马丽：她说老师我能不能跟你单独谈几分钟，老公出去，她才谈她对她老公的感受，对老公的失望，就说这个人有没有可能给我和我的孩子提供一个稳定的生存环境。

记者：她这个疼她也不是装的，她是真疼？

马丽：她是真疼，对，是真疼，那个实际上身体的问题，有的时候它只是说背后是藏着是关系的那个问题，是她对于未来两个人关系走向的一个担忧，假设说她不疼，不疼就要开始做了，是不是就该怀孕了，就生孩子了，等到有孩子出来，她离开这个男人的成本和难道是不是更高了，所以她实际上心里边是有这样的一个顾虑的，就它所有的人都不会察觉，它实际上像个保护伞一样了这个疼痛，这是一个幌子挡在这的，让这个日子能过下去，下面真实的问题就是她实际上还没考虑好。

解说：同样马丽也发现很多男性所谓的“性无能”，其实质也是对双方关系的不满，最终演化为一种“生理上的抗议”。

马丽：那有的人是对老婆说态度太强势，说有的老婆在家里边像那个，就是那个妈妈的角色，我觉得在中国的婚姻里边，蛮多这种妈妈角色的老婆的，我可以照顾你所有的生活是吧，起居啦饮食啦，然后同时我拥有那个数落你的权利，如果长期是像这样的，他没有办法对这样的人，产生一种男人对女人的那种冲动的，征服欲的，他一定要出去找另外一个女人的，然后他才能够成为男人。

有的时候我觉得就性关系的那个背后，还有那个权力关系，那个控制欲。

解说：就这样在控制和反控制在勾心斗角，同床异梦之中，性成为了夺回优势的一枚棋子，也成了可以用来伤害对方的一把利剑，性问题折射了情感的复杂和人性的死解，性治疗师直接面对的也许是性的不和谐，但其背后的真正病魔，则是人们破损的情感和关系。

记者：那你对他们性关系方面的梳理和修补，真的能挽救一段婚姻吗？

马丽：因为你设想一下，这两个他一直都吵，都已经都外遇要离婚了，它怎么可能是说你这个时候说，哦，你们回家互相拥抱，你要回去重检一下你们两个的关系，是只是说性不做了，还是说连接吻也不接了，它实际上要尊重两个人目前的一个状态，你还真不能说哦，你回家去，布置的作业就回家开心地做爱，然后做个三次，好了，这两个关系就解决了，不是像这样的，没那么简单的。

童嵩珍：性上的不契合，已经带来你们生活上的困扰，你们要不要考虑分开，社会道德就是离婚就是一件坏事，分开就是一件坏事，但我觉得在我的观点里面，好好的才是一件好事，要不好好在一起，要不好好分开。

马丽：看一个光鲜亮丽的明星，亿万的富豪，然后看到他在床上怎么做（爱）的，主要是真实感受你知道吗。

童嵩珍：一颗威而钢（伟哥）能够达成的事情，你为什么要花那么多力气。

一梵：以前是温饱得不到，现在的温饱基础之上呢，就想要小康一点。

童嵩珍：性只是压死那个生活里面最后一根稻草。

一梵：现在也到了该撕下标签的时候了。

马丽：所以我觉得这个也是我这个职业的一个特殊性，能够越过这么多层，直接看到那个最深的地方。

2016中国北京

一梵：吸气抬头，塌腰翘臀，吸气的时候头抬起来，然后腰部塌下去，对。

解说：一梵，作为性治疗师在北京执业，与童嵩珍和马丽不同，他们的工作重点是从无到有，而一梵的侧重则是“从有到好”。

一梵：以前通常的问题是夫妻之间因为性的不和谐，然后想办法怎么样去弥补，现在更多的问题就是他的性幻想如何实现，就是性更多元化了，他接纳的更多了，这样的想法想去跟对方沟通，出现障碍了。

记者：就是你说十几年前一般是夫妻之间出现问题，我们讲他们是不能够实现性，而现在是追求更高质量的。

一梵：对对对，是这样子，我觉得这是一个进步，以前是温饱得不到，现在的温饱基础之上呢，就想要小康一下。

上身保持不动。

解说：一梵通过身体训练，按摩、精油、冥想一类手段，让“患者”有可能获得更精彩的性体验或是“发现更好的自我”。

然而他的治疗理念和方法，不论在行业内还是公共领域，都存在着一定的争议，而在越来越多元的时代，一梵的生意不缺乏顾客，也是不争的事实。

记者：这个过程中，你会跟她有身体接触吗？

一梵：如果是在这个治疗当中呢，我们通常是指导性的，比如说有人想体验性虐待的这个情况，这个角色，那么你就可以有一定的程度的，就恰当的，正好适合的，因为必定要做一些沟通嘛，那么可以做这样的一个类似的一个模拟，就是寻找探索更适合的这样一种性模式吧。

记者：你会帮助她们去探索吗？

一梵：对对，是这样子，所以这一块是不可忽略的。

记者：它也不是可耻的。

一梵：当然啦，当然不是可耻的，这是很自然，很健康的，很美好的一种存在，所有的标签呢，实际上都是我们人为的给它贴上去的，但是现在也到了该撕下标签的时候了，更换一个标签，比方说多元、尊重。

《性爱大师》片段：

几百年来，举止冲破“正常”性行为限制的人们，会被贴上不正常、不道德、淫荡的标签，但道格那种观念是保守且愚蠢的，这世界上存在性功能障碍，它真的存在，可能是心理方面，也可能是精神系统方面。

性功能障碍？

女性瘾者、恋物癖、同性恋。

那就是淫荡、变态和酷儿。

解说：性是禁忌，是必需品还是奢侈品，有时并不取决于时代，而是你观望它的角度，在性治疗师的眼里，性更像是一面镜子，反映着人们内心最深处的那些欲望，不安和挣扎。

那一间小小的咨询室，也仿佛能窥探出世间百态，有人在里面恶语相向，反目成仇，但也有的人相互扶持，只把眼前的不便当作人生漫漫长路中的一个小小障碍。

童嵩珍：就像我们之前在武汉处理了一对（夫妻），两个人都80岁，那我问老奶奶说你觉得你为什么要带老爷爷来治疗，老爷爷都80岁了，而且中风，行动其实是不方便的，可是老奶奶说，我想要在他在就是他进棺材之前，给他最后一个礼物，就是还能够再跟他好上一次。

解说：这是童嵩珍治疗过的年纪最大的一对患者，也是她最难忘的一个“病例”，为了达成这最后的美好礼物，两位老人在几个月的时间里，每周都蹒跚着走进治疗室接受康复训练。

童嵩珍：就先去帮他做一个阴茎基本的活化，但是我需要奶奶的帮忙，由奶奶去帮老爷爷做，那我觉得蛮感动的是我们教她，应该来讲我们的年龄啊，跟各方面的状态应该比奶奶更好对不对，嗯，但是呢，我发现啊奶奶的手，放在他的阴茎上的时候，比我们放上去，他勃起的速度更快，所以这种是一个感情的部分，不是用，就是美色可以取代的，我非常非常感动。因为那个是一个，我觉得是一个人生的很极致的，80岁你想想80岁，她每次都搀着他来治疗，他们两个人奶奶的腰不好，爹爹的身体，有一方的那个行动力不好，可是你看他的背影这样走出去的时候，我觉得特别感动。

我是陆陆续续治疗室他三个多月嘛，他最后一次来的时候啊，我说奶奶你怎么变年轻了，她说没有啊，我觉得不错啊，最近生活蛮多彩多姿的，我头发就是去染了一下，本来满头的白发变黑发，就瞬间变60几岁，因为有了性以后，她开始整个状态都改变，所以你说性它是不是一个很好生活的催化剂呢。

解说：根据2014年发布的《性福中国蓝皮书》，只有37%的受访者，对目前的性生活非常满意，而上海的一份针对离婚当事人的小样本调查显示，超过80%的受访者是因为性生活不和谐而导致离婚。

性是婚姻的战场，也是人性的熔炉，而性治疗只是一个开端，一个小小的切入点，也根本不存在一剂病除的灵丹妙药，性治疗师的出现更像是一个隐秘世界的检查师，他们从性问题中一层一层抽丝剥茧，最终帮助人们看到生活的另一番样貌。

《冷暖人生》节目在凤凰卫视中文台播出【节目专区】

主持人：陈晓楠【主持人专区】

首播：周二 22:00-22:35 

重播：周三 03:25-04:00 15:30-16:05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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